一个土生土长的泸州人,一个念头,一次偶然的机会,让她远走大洋彼岸。在国外,和各种肤色的人打交道,让她对各种事物的理解跟深刻。她说她喜欢国外那种关于爱情、关于性、关于工作的生活文化,但她又不经意延长每次回泸州逗留的时间。说文字是用来排解寂寞,在光棍节这天懊悔自己的剩女处境,却喜欢把体验式爱情挂在嘴边,对外宣布害怕婚姻。这到底是一个什么逻辑?在她身上这些矛盾,给笔者沉重的压力,但她深邃的神秘感,却透着吸引力。
泸州一如:矛盾却一如既往地前行
钱有为/文 一如/图
突如其来的澳洲之行
回国破坏了情人的思念
我喜欢旅游,2003年,我决定去美誉度很高的澳洲(澳大利亚的俗称)游玩。没想到澳洲的签证官说我是单身,想移民的嫌疑很大,说我去到后会玩一招乐不思蜀,不给我签证。这把我气倒了,于是我干脆选择移民。中国人和西方人不一样,身上有债就一定想着偿还,坐立不安。国外的中国人这点上也一样,我有一个亲戚在澳洲,他在那边买了房子,有一笔房贷要还,我卖掉了泸州的房子,为他筹集了还房贷的钱,在他的担保下,我也顺利拿到了澳洲的绿卡,移民到了澳洲。
和亲戚约定的这笔钱是三万美金,卖掉房子的钱,并不够。我在澳洲用了一段时间打工才结清这笔钱。这段打工经历虽然辛苦,却让我更快的融入了澳洲的社会。我每年会有8个月左右在澳洲度过,而这些时间的主题则是赚钱。刚到澳洲的工作很辛苦,我几度不能忍受,第一次跑回来只在那边呆了20天。回来时我情人在机场接我,他说,“亲爱的,你破坏了我对你的思念,才半月就回来了,我还没来得及思念你”。
三有七无到七有三无
两级分化的享受
在澳大利亚的墨尔本工作,那边有很多与中国不一样的地方。中国是人情管人,外国却是制度管人,即便是再熟的老板,在你工作完成前你得不到一分报酬。而中国往往一些熟人的事情则会先付钱,然后嘴里说“没关系”。但这样也不错,完成好工作后老外会爽快开钱,我在那边因此能够兼任多份工作。我在澳洲的工作很多:周一学校教中文,周二武馆教功夫,周三去建筑工地……每天都有排满的日程,花场种花、建筑工地、超市收银、中医理疗、为报社撰稿。一周中基本都有不同的工作。
老外和国人一样,也时常喜欢占便宜,但他们害怕中国功夫。
我在一个中医理疗店打工的时候,按摩20分钟的理疗,一些顾客老是喜欢拖延些时间,他们会要求按22分钟之类的,老外也一样势力,喜欢占小便宜,所有国家的人都是一样的。甚至有些老外会欺负我们,强迫多加时间,但他们不敢欺负我。一次有个顾客投诉到老板那里,说他为我不肯多服务些时间焦头烂额,但知道我是中国人,又害怕我用中国功夫对付他。
在澳洲这么多年,我最大问题是没学好英语。那里免费学习英语,并且坚持学习还有每周200澳元(折合人民币1300元左右)的生活补助,条件不错。但我没有去学,因为去那里的中国人都忙着挣钱去了。挣了钱回到国内,我一下子从在国外的七无三有——没房、没钱、没时间,没样子、没身材、没文采、没技巧;有寂寞,有孤独,有思念。变成了国内的七有三无:有房、有钱、有时间、有样子、有身材、有文采、有技巧;没丈夫,没子女,没疾病。
唐人街春节过不出年的味道
交不出手的国籍表
在澳洲度过了十年,每年回泸州两三个月。我回来的时候会选在自己生日那段时间,因为生日的时候特别想回家看看。今年回来准备过年之后再去了,中国春节的时候澳洲的正值夏天,虽然大家都穿上旗袍打扮得很中国风,但却没有家乡大家穿着厚厚羽绒服,顶着寒风出来逛街那份热情和气氛。这次回来久一点,也是因为我今年准备去南极旅游,为南极之行做准备。
六月份是墨尔本的冬天,今年特别冷。我突然有了乘身体还好去一趟南极的想法,以后年龄增大,想去也去不了了,肯定会为我的人生留下遗憾。
一如在澳多年,取得了永久居民权,却没有加入澳大利亚国籍。其实有一次国籍表都填好了,就是没忍心交上去,后来也就没再纠结这事,不过澳大利亚的国籍是个很方便的东西,持澳大利亚的护照到一百个以上的国家都是免签证的。但我是长江的女儿,最终舍不得中国籍。对于长江的女儿,一如说起了一个故事,大概是二十多岁时候的一次长江横渡,我落水了,一个打渔小伙子把我拉上了木船。小伙子说,还以为是一条大鱼呢,害得我划着船白忙活了一阵。救你上船,算是做了个顺水人情。
对于一日的印象
算是后记
在澳洲和在内地,我都喜欢写写东西,每天会花一到两个小时,起初是因为寂寞,后来到了不写不舒服的地步。这也许是单身女人发泄寂寞的通病吧。